菠萝味海水

江口夏実中毒中。



一般来说喜欢嗑官粮,官方哪对发糖多嗑哪对。


是同人范畴的Queer,拒绝站队,拒绝分类,拒绝同人身份政治,谢谢合作。

并没有名字的2017典诞贺文

人类设定,友情向,单纯的生贺无cp,拆了典芬我心好痛

5000多字没有一点儿情节……我大概也是很厉害的。轻点儿打

调戏典聚聚真好玩儿。就当顺便给丹一块儿过了生日吧【雾

 

 

 

 

贝瓦尔德端着酒杯,翘着腿猫在新家的新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客厅中央四个混蛋基友。平常或许还多少带点矜持的几个家伙这时候全都撕下伪装,磕了药似的嚎叫,连某个并没有喝酒的未成年人也相当高兴地混在一群大概是疯了的哥哥中间胡闹。

喂喂这可是公寓楼啊,你们这个样子真的不会惹得邻居报警吗。他可不想刚搬过来就以“骚扰住户”为由被强行赶出去。

其实自己打心底不愿意闹腾这一回——要不是他们听说自己搬家了非要来给他庆祝庆祝,他大概只会安安静静地找个搬家公司然后自己默默打扫打扫,现在大概正在惬意地窝在自己的新床上享受美好的睡眠呢。

可是现在的情况就是他被开了一场趴,而且本来应该是主角的被忘在一边,剩下的反客为主嗨到爆。

忧伤的瑞典人仰脖儿咽了一口啤酒。啊,借酒浇……

“嘿,贝尔,来一起喝酒啊!别这么无趣——嗝!”基友丁马克端着一个超大号玻璃杯坐到他旁边,啤酒溅了几滴到贝瓦尔德衣服上,另一只手随意地搭上他的脖子。闻到一阵逼人的酒臭味,贝瓦尔德皱了皱眉一脸嫌弃地把刺毛杀马特的胳膊拨开别过头去。

“真是……无趣。无——趣!”碰了一鼻子灰的丹麦人悻悻地摇了摇头一晃一晃地走开,转而去调戏正在跟着高分贝黑金魔性起舞的挪威人。后者的态度似乎更加直接,二话不说就把骚扰狂掀倒在地。他小弟盘腿坐在旁边,喝了一口索然无味的可乐,百无聊赖地伸手戳了一下躺尸的老大哥。

恼羞成怒的丹麦人奋力爬起来开始找同样醉得不轻的芬兰人互怼。语言加肢体的那种。挪威人和冰岛人饶有兴致地当观众。贝瓦尔德叹了口气,放下酒杯。

趁自己的新家需要重新装修一遍之前阻止这一切比较好。

 

贝瓦尔德一脸担忧地看着大概清醒的艾斯兰和微醺的诺威一人拖着一个十成的醉鬼踉踉跄跄地走出了自己的视野范围。他关了门,走到窗户旁瞅了一眼窗外。初夏的白天够长,可是此刻已经是全黑了。算算时间大概已经过了午夜。窗帘被刷地拉上,房间的主人转过头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决定明天再收拾。

就不应该同意他们来自己家折腾。这群人出现的唯一目的大概就是消耗他的酒精库存。

不,其实怪不得他们。贝瓦尔德心里忍不住替他们开脱。大家都是年轻人嘛,轰个趴找找乐子咯。俗话说得好啊,人生在于折腾——怪就怪他自己天生跟人打不成一片好了。

他关了灯,摸着黑找卧室,突然一个不小心踩上了一个倒在地上的啤酒瓶。瓶体吱吱呀呀地坏笑着向前滚过去。

再也不要什么该死的派对了。身体以脚底为轴九十度向后旋转至与地面贴合的贝瓦尔德揉着要炸裂的后脑勺想。

 

贝瓦尔德醒来的时候房间还黑着。看来自己为了遮挡极昼特意挑选的厚重的深色窗帘效果相当好,只不过难以判断现在的时间。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是在床上——看来昨晚没摔傻。贝瓦尔德伸了个懒腰,一条胳膊盖着脸,另一只手在床头柜上摸索了几下抓过手机,拇指摁亮屏幕,歪过头眯着眼睛觑了一眼。

十点二十三分。

大脑麻木地把这个信息传过来。他放下手机,头又往枕头里埋了埋。

等等。哪里不对。

十点二十三分?!

贝瓦尔德腾地一下坐起来,双手一阵乱找终于摸到一副眼镜,一把捞起来戴上。视野清晰之后他再次拿起手机确认了一下时间,随即以地震了似的架势冲了出去。五分钟后他出现在楼道里,一边焦灼地等电梯一边手忙脚乱给领带打了个松松垮垮的结。

周!一!劳!资!要!上!班!啊!

 

贝瓦尔德,男,芳龄二八——不是二乘八,是二十八。生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东部一个不知名的小镇长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东部另一个不知名的小镇,顺风顺水或者说一潭死水地活到现在。怎么说呢,学生时代没啥大成绩也算得上优等生,上了不错的大学然后顺利毕业,拿着工科学位证明结果莫名其妙就进了政府口,每天只要不迟到不早退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开会——什么会?贝瓦尔德大概只能貌似严肃地想想然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上次开会的时候他躲在桌子上堆得跟山似的文件后面皱着眉头抿着嘴角拿过期的资料纸折千纸鹤,会开完了他的纸鹤大概都能串成一串绕地球两圈了。下班之后唯一的爱好就是躲在房间里拿块木头削削削,雕成一个个小工艺品喷层漆,没人可送就摆在书柜里,不知不觉它们已经占据了整整两层空间,可怜的书们挤在书架底层瑟瑟发抖。

贝瓦尔德的生活大致就是这样。

一辈子还没过完一小半就知道剩下的大半是什么样子。

贝瓦尔德某日洗完脸后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好他妈无聊。他勉强试着像丁马克提诺他们提议的那样多笑笑,结果目光不小心挑了挑,瞟到额角似乎又高了一分的发际线。

于是整张脸瞬间耷拉回去。

啊,腐朽的中产阶级。                                                                            

 

“我说,你是不是该找个女朋友啥的。”从小的邻居兼同学兼基友的丁马克在千百次被无视之后依然不依不饶地搭着贝瓦尔德的背,故作深沉地说。作为一个合格的好兄弟,要永远对基友充满耐心——丁马克表示这是他永远不变的信条。“如果有困难的话咱帮你介绍介绍也行嘿。”

贝瓦尔德可以把这当成善意的助人为乐的。

如果不是对方另一只手此时此刻正搂着自己前凸后翘的新女伴,而且北欧损友们还在一旁围观的话。

瑞典人自感尊严受到了挑战,于是杀气腾腾地看了一眼丹麦人。

“喂!你瞅什么瞅!”丁马克松开贝瓦尔德,开始习惯性地挥舞自己的拳头。

“你管。”贝瓦尔德也暗中蓄了蓄力。

“好心当成……!”

局势似乎有些紧张。女伴笑着轻轻挣脱了丁马克的怀抱走到一边抱胳膊,诺威和艾斯兰默默后退了一步假装我不认识这两个学前班儿童,老好人担当提诺见状一如既往地插进去打哈哈。被一脸天真笑容的怪力芬兰人一手一个挡在两边的两人干瞪着彼此,无语泪凝噎。

丁马克心想我他妈好心好意表示想帮你解决掉终身大事儿你还跟我吹胡子瞪眼。贝瓦尔德表示我当不当单身狗关你屁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多管闲事简直没事找事。

这种异性缘max的人真是永远不会懂自己的痛。比如,几年前的毕业舞会上,这个在贝瓦尔德眼里一看就死不正经的杀马特小伙儿居然全程被小迷妹们围住左右逢源,而自己这边——指望这个闷骚自己主动找舞伴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好容易有一个堪称女神级别的女孩子大大方方坐到身边搭话,结果贝瓦尔德打死吐不出一个字的窘状和凌(激)厉(动)的目光竟活活地把人家给膈应跑了。这绝对是贝瓦尔德长这么大最义愤填膺的事,没有之一。

“你再憋下去大概真要成个深闺怨夫了。”丁马克偏着脑袋视线越过提诺说。贝瓦尔德脸阴了一层。丁马克状似忧伤地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看你倔到什么时候”。

贝瓦尔德面无表情地伸出拳头,提诺眼疾手快地挡了下来,让贝瓦尔德动弹不得。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良心说,贝瓦尔德的脱单问题难以解决还真不是因为他长得不够帅。喏,活脱脱一副标准的偏上再偏上的北欧人的皮囊,金发碧眼高鼻梁,身高可堪比拟路灯直入云霄,往人群中间一站凸出一颗脑袋顶着利落的短发,也跟老式路灯的白炽灯泡似的那么扎眼。

你以为你长得帅就能找到女朋友吗?不你错了帅气的脸世上有一堆。

何况再帅也抵消不了一张面瘫脸加一颗闷骚的心不是。对他表现出兴趣的小姐姐们无不在一至两个工作日内被他的一张回言回脸吓得退避三舍——看这一张臭脸,说不定这人有暴力倾向呢?更何况旁边永远有个大太阳似的丁马克在blingbling,贝瓦尔德就永远只有当狗的份了。

“喂,艾斯,”诺威朝弟弟斜了斜身子,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我们帮帮忙?”

“你想干嘛?”艾斯兰警觉地看着哥哥拿出手机,指头潇洒地一划解开屏保锁。

不一会儿艾斯兰注意到诺威的脸书多了一条动态。

“征婚启事,性别不限。贝瓦尔德.乌克森谢那,男……”下面是一串个人信息外加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搞到的照片。

艾斯兰面无表情地偏过头望着自己亲爱的哥哥。“你这算是个人信息泄露了吧?!等会儿性别不限?”

“艾斯……?”

“……”艾斯兰叹了口气,默默按下了转发键。

第二天贝瓦尔德上班的时候气氛似乎有些异常,一群人围在技术那边的爱德华那里,不约而同地偏头看着他的方向。贝瓦尔德打了个寒战,安静地溜向自己的办公桌。

 “哟,贝瓦尔德!”爱德华走过来用胳膊搭着他的椅背。“怎么,最近很饥渴?”贝瓦尔德疑惑地看着对方邪邪的笑和举着到他面前的手机。一条提诺转发的动态。

“请大家帮我的朋友留意一下……以下问题!谢谢!OvO~【转发内容】”

“……”提诺我看错你了。

 

贝瓦尔德,男,芳龄二八,以迫切地想找老婆闻名于他那个不大的圈子。

连续一个月都有人逮住他就给他晃晃手机屏,显摆那条转发量大概有100+的脸书。真给介绍女朋友的没找见,闲话玩笑话听了一堆。

啊,该死的现代通讯设备。该死的北欧损友。

这天难得加了次班,下班顺便去采购完一周之内需要的维持生命的给养,到家门口的时候天都暗了。

这个时候贝瓦尔德的视力总会有些模糊,而且镜片度数似乎也不太够了。但是他还是看见自家门前貌似被丢了一个黑乎乎的袋子之类的东西。

他走近了些,推了推眼镜。

“喵……”

好了不用看了。

那只“袋子”悠悠撑着四条腿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踱到贝瓦尔德面前,闻了闻他手里的购物袋,蹲下,抬起头。

也许是因为黄昏时光线不足,黑猫一双黑瞳孔大得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仅剩的一圈虹膜大概是绿色。

黑猫盯着他。他盯着黑猫。一人一猫僵持了一会儿。贝瓦尔德终于败下阵来,解开购物袋寻找猫的贡品。貌似只有一盒肉罐头勉强凑合。他叹了口气蹲下身,打开罐头,猫的瞳孔又放大了一圈,前爪挪了半步。

“……咸的。”

“喵。”

“很咸。”

“喵。”

“……吃?”

“喵。”

毫无意义的对话告一段落,贝瓦尔德索性把一整盒罐头放在猫跟前。看着猫狼吞虎咽的时候他打开房门,心想顺便给喂点水免得齁着。花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合适的容器,待出门那位却早已经吃饱喝足远走高飞了,只剩下一个孤独的铁皮罐头盒躺在地上,里面剩了些汁水。贝瓦尔德站了一会儿,默默收了垃圾。

 

“喵——”

出乎意料,第二天贝瓦尔德下班回家的时候受到了一只猫的隆重接待。用一只躺在门边的死老鼠。

无语对苍天嘞……

猫期待地看着傻大个儿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包着自己的回礼扔进垃圾桶,脸沉下来。

处理完现场的贝瓦尔德拍拍手,扭头看见一脸不爽的猫。他犹豫了一会儿,打开了门,用手撑住。

“进来吗?”

猫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翘着尾巴雄赳赳地走了进去。

 

不怎么正式地,贝瓦尔德养了一只猫。或者是由贝瓦尔德提供食宿的平等室友关系也说不准。

于是下一次丁马克前来进行友好访问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人一猫分别占据一边沙发,两脸回言回四只绿森森的眼珠子阴沉沉地盯着他的诡异景象。

“我说,你就算再怎么寂寞,也犯不着养只猫当女朋友吧?”丁马克重重咽了一口口水,强行打趣道。

“……公的。”

“跨物种搞基……看不出来你有这嗜好。”

 

要过生日了。这天清晨,贝瓦尔德站在墙上的挂历前沉思着。

对贝瓦尔德来说,生日是个很让人头疼的日子。自己一个人过会很冷清,邀请人的话又会很尴尬。贝瓦尔德想啊想。最终他决定宁愿冷清也要避免尴尬的可能性。于是他毅然决然地撕下那一页,揉成团,朝废纸篓丢了个漂亮的抛物线。

抛物线还没画完一半,纸团就被黑猫凌空截获。接下来一个小时内猫对纸团都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生日撞上国庆日的唯一好处就是,生日那天可以名正言顺地放假,可惜他早已经过了为这种事高兴的年龄。贝瓦尔德花了一上午用木头刻了个小玩意儿,摆在窗台上,当做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午觉睡到自然醒,然后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歪头看着猫跟门把手之类的邪恶生物作斗争。傍晚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坐起来,决定丢下猫出去溜达一圈。

太阳还没全落,昏昏黄,风吹在身上打个旋儿又走了。贝瓦尔德低头看着自己长长的影子粘在脚上被迫跟着自己前进,想,“形影相吊”大概就是这么来的,又想,如果当初捡到的是个狗也好啊,起码还能牵出来陪自己溜溜。没别的事,于是赌气似的大步回家,开灯。

“Surpriiiiise!!!!”

有贼?!!!这是差点被吓尿的贝瓦尔德在看到四个智障之前内心真实的呼声。看清来人之后他松了口气,但继而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你们怎么进来的?”

四个人脸上顿时泛起失望的神色。

“我们……啊哈哈……”提诺朝丁马克使眼色。

“哈哈!想不到吧?上次我来的时候偷了你的备!用!钥!匙!配了一副新的!”丁马克得意洋洋地甩着手里一个钥匙圈。

“你私闯民宅……我有权报警。”

“得啦!”丁马克整条胳膊大力砸在贝瓦尔德肩上,“别这么扫兴好不好?哎我知道你个傻逼肯定不过生日,所以伟大的我就专门把生日推到今天陪你一起庆祝啦!怎么样?感不感动?意不意外?”

贝瓦尔德白了一眼聒噪的丹麦人,抬起头看了看面前三只,提诺和诺威一人拿着一瓶酒,艾斯兰则端了个蛋糕,上面象征性地插了两根蜡烛。每个人都带着或深或浅的笑。黑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优雅地坐到三人旁边抬头看着他。

貌似也不错。

“party!”丁马克大喊一声,助跑几步蹭地蹦到沙发上,大喊大叫地开了一瓶酒,白色的泡沫涌出来,溅了一地。

……罢了。年轻人嘛。

照例是吵闹的音乐,和醉鬼们的群魔乱舞。贝瓦尔德依旧坐在角落,嘴角有意无意地翘,旁边卧着猫。

“贝尔!来吹蜡烛啦!”喝得两腮发红的提诺睁着醉眼朝着门口的挂衣架招呼道。

“嗯。”贝瓦尔德站起身,几乎是有点迫不及待地朝四人走过去。

有朋友在身边总归是幸福的啊。下一秒被一只空玻璃瓶绊倒在地的贝瓦尔德望着天花板欣慰地想。

 

 

写完后一直在想我写了什么鬼东西我是不是一边葛优瘫一边敲的字。暑假之前不动笔了嘤嘤。

生日快乐哦典聚聚。还有丹某。【丹厨别打

高考节快乐哦。(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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